柳文泽“……”
陆丰“……”
那边诸怀正在拼命摇摆着脑袋,蹄子跺的地皮抖动。而在此时刻,他不先下手为强也就罢了,竟然还能在踩掉鞋子后脱下两只袜子。
柳文泽“……”
陆丰“……”
您是想说您有特别的脚气技巧,能熏死这个魁梧的玩意是吗?
别人大战以前运气,你打架之前脱鞋!
原本我以为这是个神经病,后来我知道我错了;现在我知道这不是个神经病,然后我发现我又错了!
楚子沉半点没有理会这两人吐槽无语的目光,他赤足踩在略为干燥的草坪上,神情郑重严肃,目光渐渐地放空漠然。他仰头面向乌压压的苍天,瞳孔都仿佛沾染了一丝山雨欲来的颜色。
诸怀挣扎的幅度已经超过了陆丰和柳文泽的心理底线,而楚子沉对此视若不见。在这宝贵的制敌时间中,他肃穆的向头上长空一礼。
楚氏不肖子弟在此,今日一战,谨以诸怀祭天!
曾经缠绵病榻三年有余,纵使出谋划策、指点江山,也确是少了几分男儿热血的快意。楚某人的剑,也已三年没有饮血了!
朗朗一笑,男儿七尺,莫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