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接近周五,周五晚上放学,楚长原就被几个男生亲密的拉过去吃了顿饭,喝了点酒,还唱了次k。

唱k是保留节目,他们首先去点了两盘菜,喝了几杯小酒。啤酒的度数并不高,跟楚子沉昔年所饮的酒液程度是差不多的,只是唯一让人苦恼的就是他从没接触过这种味道,觉得实在荼毒舌头。

——对没有喝惯的人,啤酒真是一股怪味。

他将将喝了一杯,酒瓶靠着椅子腿放,也没什么人还特意看他喝了多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谁知道是喝得兴起还是如何,后卫兄一拍桌子,豪放大气的表示:“服务员,来瓶白的!”

楚子沉“……”

白酒上来,后卫眼疾手快的先给楚子沉倒了满满一杯。他真挚而诚恳的表示“你刚转过来,跟兄弟也不太熟悉,这杯酒就先给你接个风,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楚子沉不置可否的尝了一口,被那辛辣的味道弄的扬了扬眉毛。

——酒什么时候变成辣的了?在我当年的那个时代它还是酸的!

口味不同,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不能吃辣,这是个更悲伤的故事

直到最后结账离开,那杯白酒也只是被饮了几口而已。

吃饭吃到一半儿,饭馆的业务渐渐开始淡下来,有个女服务生坐过来跟这桌男孩子搭话。那姑娘好像也跟他们差不多年纪,长得质朴清纯,像是从农村来打工的,有点好奇的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