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想了又想，他还是点头附和。

……

山海关，

部落主城。

宽敞的议事大殿内，几十道身影端坐着。

他们身前，有侍女盛酒，有舞女舞剑。

黑鸦王的御灵使，在部落阵营内威名赫赫的黑炎长老就在其列，且他坐在位置非常靠前的位置。

他身后的屏风绣着一只黑色乌鸦，代表着他黑鸦部族出身的身份。

整个黑鸦部族，只有一人位列更前。

——黑鸦部落的大首领，继位已经八十年，并将整个部落带向鼎盛的至强者。

他文质彬彬像个文士，尽管已有一百五十余岁高龄，面上却依然是个中年，手持黑羽扇，头戴鸦羽巾，他表现得好似人畜无害，却没有任何一人敢小觑他。

哪怕，是坐在最上首，代表帝王的那一位。

——他单名「策」，旁人往往尊称他‘策大首领’，或‘黑鸦大首领’。

他的对面，多是来自幽鬼部落的冠位大人物，如果苏皓在这里，也能从中找到熟人，当初在天柱山山巅出现过的驼背老者。

驼背老者的座位也在较前列，但比不上黑炎长老，大约是中上上位置。

称号「老幽鬼」，是幽鬼部落内，辈分能排前三的老不死。

之所以只是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