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解决生理需求,其他时候茭白都在床上趴着。
郁响一会给茭白切水果丁,一会把吸管塞杯子里,捧着喂他喝中药。
小短腿蹬瞪蹬地跑。他也不问茭白为什么不平躺,非要趴着,还不把被子往上拉,像是害怕碰到哪。
茭白省了解释的功夫,他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又睡过去,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稍微来了点精神。
偏偏就是这会儿,熙园出现了不速之客。
两位。
他们就是原身的养父母,打扮得不伦不类,眼珠四处乱瞟。
“小秋啊!”
养母进房间就往床边扑,被郁响用抱枕砸开。
“这位奶奶,你身上难闻死了,离我瓜瓜远点。”郁响抓着抱枕一通乱甩,谁靠近就砸谁。
养母还不到四十岁,被叫奶奶,她脸上虚假的关心瞬间就挂不住了:“什么瓜瓜?小秋,他是谁?”
茭白吸溜着温开水,懒得给眼神。
养母没得到回应,就自个圆场,她指着茭白,对郁响说:“小孩,我是他妈!”
郁响嫌弃地捏鼻子:“哇,奶奶你怎么还有口臭?”
“噗哧”茭白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