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岑景末的活跃度已满,不需要搞,他在“这一世的缘”组里,我对他来说,是知己。
“这么巧。”茭白一脸诧异。
“是啊。”岑景末浑身在抖,“我也觉得巧。”
茭白见岑景末面色都泛灰,还干呕,胃部很不舒服,快死了似的,他不走心地随口道:“你要不先躺着?”
“有劳茭先生扶我一下。”岑景末虚弱地笑笑。
茭白把岑药罐子扶到榻上,让他躺到厚毛毯子上面:“我去通知你的人,让他们把医生叫过来。医生有随行吧。”
t恤被拉住,茭白回头。
岑景末轻声说:“茭先生,做法的事情还没有说完。”
茭白把衣料从岑景末指间扯出来:“不着急。”
岑景末神情平静:“身体被占用,听起来多可怕,茭先生不想尽早解脱吗?”
茭白没错过岑景末平静下的阴沉。
这辈子的不要,偏偏非得打探世界的秘密,嗅到点苗头就找上辈子的那个。
简单点,这叫有病。
复杂点来说就是,岑景末的人生轨迹在变。
在《断翅》的二周目,八个好友里面,不止岑景末,沈而铵跟章枕也都摆脱了原来的剧情设定,人生多了原著没有的东西。
包括礼珏,他病态的痴迷淡了,不再跟沈而铵纠缠一生。
齐子挚就不说了,他的人设改变最大,还整容,加了人格分裂的设定,拥有小娇妻,成为岑家的女婿,在国外定居。
而沈寄跟戚以潦对立,被儿子夺权,提前下位,他的官配还没出场,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发展,总之他脚下的轨迹也没有跟原著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