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轻哼了声,他坐回原来的位子上面,玩起了手机。
戚以潦周身气压一再降低,年轻人只问一句,他不回,就不问了,也不打算主动坦白。
空间可以给,但要有个度,他以前是不是太放任了?
戚以潦转而一愣,他没失忆的时候,他和年轻人还不算爱人。
这段感情先在阴影里,后在光影交界处,直到他失忆后才走到日光下?。
戚以潦眼底的火气与不满顿时被微妙取代,他的舌尖抵在齿间,发出低不可闻的啧声,有种绿了自己的错觉。
“坐过来。”戚以潦拍拍身旁的位置。
茭白单机游戏打一半,这把势头很好,他却随意退出,积分也不要了。茭白把手机丢背包上,斜了戚以潦一眼:“肯理我了?”
戚以潦不再废话,他长臂一伸,直接将茭白捞到腿上。
茭白:“……”
“虽然车顶挺高的,不至于撞到头,但在车里这么?做,很危险。”他正色,“叔叔,我想系安全带。”
戚以潦被他一声称呼叫得腹肌一抽。
“车开慢点。”戚以潦吩咐司机,他得?手臂圈住腿上人,“第一天军训怎么样?”
茭白以为戚以潦要打听他和郁岭的事,送别怎么个送法,没料到是过问他的军训,他耸肩:“还行。”
戚以潦后靠在椅背里,抬起来的眉眼十分慵懒迷人:“皮炎有没有犯?”
“治几年了,阳光最烈的天气不能直晒,其他时候喷完药都没什么?问题。” 茭白的尾音还在嘴边挂着,脖颈里就是一痒,戚以潦挺直的鼻尖抵进来,蹭了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