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扬和南宫括的背影，韩磊彻底傻眼了，楞在原地，不停的叹气。

“老韩，我之前都说了，到此为止是为了你好，可你就是不听……”

秦斌话虽这么说，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对张扬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没想到，张扬居然还有这种关系。

此时的他，十分庆幸，庆幸自己之前站在张扬这边，庆幸自己替张扬说话，在他看来，张扬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资源，以后说不定还能用上。

离开韩磊家的张扬，跟南宫括道谢以后，便再次坐上南宫墨音的车，急着赶回羊城。

……

此时在羊城，顾老所住的别墅中，顾老面色铁青的坐在书房里，而毕恭毕敬站在他面前的，则是刚出院的曾毅。

曾毅始终低着头，那诚恳的态度，即便是顾老，也忍不住叹了叹气。

“有事说事！”顾老拿起紫砂茶壶，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顾老，我知道我犯了让人无法饶恕的错误，我也知道您不可能原谅我，我就想问一下，我现在还是血祭阁的人吗？”

“你觉得呢？”面对曾毅的询问，顾老强压住心中的愤怒，大声回答。

其实在曾毅的印象中，顾老对自己还从没这么凶过，他心里也清楚，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作为男人，哪怕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能逃避，只能去面对！

“顾老，我知道，血祭阁就没有我这么混账的人，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现在杀掉罪犯，我的行为，算是犯罪吗？”

曾毅问的很明确，顾老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知道很危险，但他并没有阻止，只是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不算！”

曾毅用力点了点头，毕恭毕敬的给顾老鞠了一躬，随后便大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您，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