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离开?程郁也想知道,如果盛柏年是要跟自己聊这个的话,他可以考虑再多给盛柏年二十分钟,他说:“那盛老师跟我说说那时候你为什么会离开吧。”

“你不知道吗?”

“盛柏年,你在说什么笑话吗?”

程郁大多时候都是叫他盛老师或者是盛先生,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一起叫他,盛柏年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程郁,神情看起来好像还有一点可怜。

但他们之间究竟谁更可怜呢?

“五年前你是怎么走的,你现在来问我,我又能问谁呢?”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盛柏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连声音也低了许多。

程郁不想说话,盛柏年自觉自己刚才可能是失言了,他将嘴唇抿了又抿,不知道自己能对程郁说什么,他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想把自己的心都剖给他看,可又怕这只不过是自己徒劳,他想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想要永远维持自己的自尊与体面。

及时止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该有的本能,可盛柏年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有些东西不需要太多的思考,需要的只是不顾一切的勇气,于是他会问程郁:“如果有一天,程嘉言的母亲回来了,你会和她怎么样?”

程郁嘴角微抽,他反问盛柏年:“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

“你觉得不重要吗?”盛柏年问,“你总说五年前我们在一起过,那程嘉言的母亲又是在什么时候有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