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戈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爷爷奶奶给我煮长寿面吃,没生日礼物,老人家不兴弄那个,我也没兴趣请同学什么的,太麻烦,还浪费钱。”
“哦……”凌笳乐抬手揉了揉他头发,抬腿盘到他腰上。
沈戈的手无意识地顺着裤腿游走到他的脚背上,来回摩挲几下,鼻尖蹭着他的颈间,闻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换沐浴露了?”
凌笳乐被他拱得呼吸略显急促,“是香水……”
“哦……”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突然想起喷香水?”
“为什么突然想起喷香水?”
凌笳乐狡黠一笑,盘在他腰上的腿拢得更紧了些,“勾引你呀……”
“小别胜新婚”的近义词应当是“干柴烈火”。两具旷了一个多月的身体,一个积了大量的燃料,一个积了大量的氧气,碰到一起就是高温,瞬间便燃烧起来。
尤其是沈戈,今天显得尤为激动,做的时候总忍不住去摸凌笳乐的脚,把他的一条腿折在胸前,小腿抬高了,做的时候手掌沿着小腿游走,滑到脚背时再牢牢握住。
这让凌笳乐十分羞涩,老想把脚藏起来,又被沈戈捞回来抓在手里。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厚实可靠,能将凌笳乐的脚整个环起来,虎口贴着脚掌一侧,手指在另一侧合拢。
沈戈通常情况下自制力都不错,就算是最激动的时候都会等着凌笳乐先到。但是这次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最后冲刺的时候又狠又急,凌笳乐受不住地将那只脚抵住他的肩膀。
但是凌笳乐浑身都被干得软绵绵的,尤其沈戈的手指还无意识地在他的脚心划动,让他腿上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膝盖和小腿看上去甚是无助,在沈戈装了马达似的冲刺下被撞得前后抖动。
射精的时候,沈戈压在凌笳乐身上,撑在两侧的手臂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攒了一个多月的快感释放了很久,彻底放松下来以后,沈戈脱力般的趴到凌笳乐身上。
凌笳乐等他平静,等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笑出来,“你今天怎么老摸我脚?”
他说这话时,那条腿还被沈戈压在身前,摆成一个别扭的形状。
沈戈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撑起身子,手掌沿着他的小腿摸向脚腕,忍着没有继续往下。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刚刚就是忍不住。他也感觉自己稍微有一点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