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此女和白衣成亲也已有两个月,上个月初白衣不在的时候,难道她也是这么想的?
摄政王阵阵晕眩,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罩了顶发绿的帽子,同时暗骂白衣那厮,怎么寻了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那现在叫他还能怎样?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三娘出去勾汉子。
那是绝不可能的。
赵允承翻身进帐,紧紧箍着那秦三娘,眼神骇人得紧:“你少想着别的汉子,想要什么我依你就是了。”
女郎对他说:“那还不快点疼疼我?”
摄政王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同时感觉自己鼻子一热,好像又要有鼻血流出来了。
得亏只是错觉,没流。
他的摸索与拥抱,显而易见是生涩了一些,秦嫀不得劲,干脆自己反客为主,欺负郎君,叫郎君又羞又恼地看着自个,露出令人惊艳叫绝的一面,也很有一番乐趣。
摄政王今儿个不仅头晕目眩,还目眩神迷,两者来回交错,就从没断过。
晃得他实在……脸红耳赤。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叹,之前夫君果然只是还没有热身,被她欺负了两回后,就再没她翻身的机会了。
那几句调~戏之言始终是讲错了,秦嫀苦笑,她万没想到郎君会当真,而且还这么生气。
赵允承狠道:“还有那想法没有?”
秦嫀自是知他问的什么,欲哭无泪道:“没有了,历来就没有……夫君,快怜我些……”
赵允承的确是生气了,等他幸了秦三娘,再想想秦三娘的话,他就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