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中修晏的情绪,倒是波动甚少,就连榻上也显得隐忍。
如果偶尔疯狂放肆,那一定是因为换了个人格……秦嫀扶额,心情有些复杂,但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抵触。
就当是新事物,何妨去接触它。
到了偏厅落座,正是饭点时候,也不知道言言何时会醒来,秦嫀便给他准备了一桌酒菜,让他边吃便等。
自来赵允承吃饭,都是秦三娘伺候。
眼下对方坐得八米远,令他对这桌菜倒胃口。
但是想想,今时不同往日,连白衣都灰溜溜地回了摄政王府,他黑衣还能坐在这里用饭,已经是不可多得。
郎君想通了,便又执起筷子,享受这嗟来之食。
吃罢饭,言言醒来,被奶娘抱至二人跟前;言言睡眼惺忪地看见赵允承,立刻露出笑来,小嘴巴不停地喊阿爹,伸手要抱抱。
赵允承抱着儿子,心中感慨,父子天性。
“为父在这等你许久了。”赵允承不无怨怪地道:“怎地一大早就睡得这么沉?昨夜干什么去了?”
言言只是似懂非懂,咧着嘴笑。
“阿爹,去……”腻歪了一会儿,他便拉着赵允承去院子里玩。
摄政王吃饱喝足陪了儿子一下午,觉得这秦府也还不错,虽不如摄政王府气派,也不如从前的沈府风景优美,但胜在生活气息浓厚,饭食也不错。
他预计留到傍晚,待那岳父岳母留他过夜时,他假意推托一番,然而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