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要帮她自立才是最好的法子,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恨不得把她捏成泥人儿,揣兜里日日夜夜伴着自己才算放心。
他这番心思,简直跟父母养孩子一样了。
可是慈母多败儿,他不得不警醒自己。
她是他徒弟,他要教她技能,而不是主动出手为她扫清一切障碍。
师父闭了闭眼,很快,刚才有些朦胧的双眸变得清明了。
他启唇,声音如同金石铿锵,不带一丝感qg色彩:“有。以南郑国最好的虫糙为底,用我以前教你的那几个方子,可以事半功倍。”
“真的啊?谢谢师父!”司徒盈袖笑着对他福了一福,又想起来对谢东篱的承诺,马上又问:“师父,还有一件事,您一定要帮我!”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个长辈,他得了一种怪病,不能被人碰触,一碰就出红疹,严重还会发高热,看上去挺吓人的。——师父,您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治这种疑难杂症?”司徒盈袖热心说道。将谢东篱的病qg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不过为了谢东篱的脸面着想。她并没有指名道姓,只说是一位长辈。
师父听了,半天没有言语。
“……师父?您也没有法子?”司徒盈袖很是失望。她摸摸头上的束发金环,喃喃地道:“难道真的要把小磊给他做儿子,为他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