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从她衣襟底下缓缓往上,按住一只活泼跳跃的小兔子,轻轻抚弄,左右盘旋。
盈袖只觉得一半身子都被他掬在手心,僵硬无比,动弹不得,激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谢东篱的唇瓣从她唇边移开,顺着面颊移到她莹白如贝壳的耳垂上,猛地含住,舌头顶着她细嫩的耳垂摩挲。
盈袖又觉得另一半身子已经化掉了,感知不到任何东西,除了他的亲吻。
有股热cháo渐渐从她胸口漫了出来,涌向她全身上下。
嗤啦!
谢东篱的手已经拉住她的腰封,顺手扯开。
墨绿色孔雀金纹狐皮里子的长裙逶迤落地。
谢东篱抱住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上。
很快,耳房里响起有节奏的低吟……
盈袖的头往后极力仰着,一只脚尖点着地,发髻散乱,长发垂了下来,在半空中一晃一晃。
谢东篱立在她身前,低头埋首在她肩上。全身如同一张qiáng弓。蓄势待发!
……
良久,外面的雨势渐渐小了,惊雷远去。耳房里也云散雨收。
盈袖低着头,手脚僵硬地系着腰封,不满地嘀咕:“……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回房里再……”
谢东篱唇角带着笑意。伸出手,默不作声帮盈袖系上腰封。然后看了看盈袖的头发,指了指,道:“头发再梳一下?”
盈袖这才发现自己鬓发散乱,一时羞不可仰。趁谢东篱不注意,出脚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
其实盈袖的脚一动,谢东篱就察觉了。但是他并没有缩回去,就这样给盈袖踩了一脚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