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以假乱真”,就要做好被凌迟的准备。
她享受了多少好处,如今就有多少坏处落在她身上。
因为她是用y毒手段,抢了别人的东西。
盈袖也放下茶盏,又去给小火炉的茶吊子里加水,一边道:“可是他们将东元国的皇后这样了,不怕东元国……兴师问罪?”
“这就要看这北齐新皇帝的手段了。”宁舒眉将一枚棋子放到三人面前的茶几上,“做得好,皆大欢喜。做得不好,恐怕两国又要开战。”
三人默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各自端着茶盏看门外的斜阳。
已经是初夏,门外的庭院里林木深深,夏蝉开始在林间鸣叫,却显得庭外更加寂静。
盈袖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门外的庭院,悄声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趁机找机会将刘家的事,摆在新皇帝面前。如果他聪明的话,可以借机清洗先帝留下来的人马,换上他自己的人手。”
谢东篱以前就教过她,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绝对不变的真理。
哪怕是先皇留下来的顾命大臣,你看有几个得善终的?
对于皇帝来说,需要的是绝对的权力和绝对的掌控。
这也是给新皇帝递上一个上好的借口,让他既可以利用刘家笼络军心,又可以对朝臣进行清洗,换上自己的人马,同时也能让他们刘家的冤屈沉冤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