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刺杀他,肯定一杀一个准。
但是这个时候。谁在意是死是活?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尝过的男人都懂。
谢东篱的大拇指在盈袖的腰上盘桓。目光落在她腰间红红紫紫的手痕上顿了顿,声音沙哑地问:“……弄疼你了?”
盈袖垂眸看了看,双腿软绵绵地吊在桌边,靠在谢东篱怀里。摇了摇头,“不疼。”
腰间那里现在确实没有感觉,全身早就麻了。可能要到明天才会腰酸背痛腿发软……
谢东篱笑了笑,在她鬓边亲了亲。“辛苦你了。——晚上再来。”
盈袖:“……”
两人从浴房洗漱出来,盈袖直接去chuáng上趴着去了,侧头看向chuáng里面,装作没有看见采桑红着脸进来收拾书案和圈椅。
谢东篱镇定自若地去外屋吃饭,顺便听阿顺说了说京城里的反应。
“五爷,大部分人都很高兴,就是有少数人心里不高兴,这都是有的,北齐在咱们这里经营了这么久,这些习惯给北齐当狗的人还没习惯在东元国做人。”阿顺笑着说道。
谢东篱点了点头,捧起茶抿了抿,“继续看着他们。”
阿顺应了,却不走,踮着脚往屋里看了一眼。
谢东篱有些意外,“还有事吗?”
阿顺见谢东篱心qg不错,又想到这件事拖了这么久了,索xg捡日不如撞日,今儿就全说了吧,行不行给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