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们老秦厉害啊,闷声干大事,一出马事情就解决了!”oan一顿彩虹屁吹得天花乱坠。
秦教练起身给了他一个暴栗,“哪个小兔崽子说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
“我错了。”oan举手投降,“不过话说,那个记者就这么放过他?”
“我们是搞电竞的,又不是演商业谍战片,想什么呢!给我去训练!”
半个月过去了,这期间鹿耳和季星两人没有任何联系。季星河没有再回家,而鹿耳想给他发消息,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也就只好选择沉默。
而无名画室扩建后,收揽了一批新的学生,所以吴俞也给鹿耳安排了课程,她也日渐繁忙起来。
小街巷隔绝了外界的噪音,为孩子们提供了清净的创作环境。
画室里坐了5、6个孩子,他们专心致志的临摹着静物,天地都格外幽静,一时间只有沙沙的画笔声。
“这里,阴影部分有点多,不显得不太真实。”
鹿耳穿着棉质的长裙,长发随意的挽起,她时不时在教室里轻轻走动,为学生的话做细节上的指点。
无名画室从来不做对外的市场营销,他们只会主动招揽部分学生,而能被收纳进来的,都是在绘画上有天赋的,但又迫于各种原因无法再进行专业绘画学习的孩子。无名画室提供给这样的孩子免费的学习机会,也希望他们的未来有新的可能性。
下课了,鹿耳布置完学生练习的作业,也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小鹿老师。”
鹿耳抬头,叫她的是一个名叫默默的小男孩。小男孩皮肤黝黑,但能看得出是后天的风吹日晒造成的,他身体也比同龄人瘦弱矮小,明明是十一二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他走到鹿耳面前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不好意思。
“怎么了,默默。”鹿耳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