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衍将挂在衣架上的狐裘拿过来,给梁轻披在身上,道:“那就只有把你赔给我了。”
梁轻:“……”
听起来像是很亏本的买卖。
梁轻屋外的院子里灯火亮着,不光如此,镇国公府和临安城内各处人家的灯火都亮着,似乎大家都在除夕守岁,等着新年的到来。
外头陶管家送了热水过来,给梁轻洗漱用,见到萧承衍在屋子里,愣了一下道:“还要叫绣绣过来伺候吗?”
萧承衍非常自然道:“这边有我就行了。”
“……”
梁轻道:“小姑娘人呢?”
“刚喂过您那两只兔子。”陶管家道,“现在跟府上的仆役们一起在东院那边说话呢。”
陶管家说完就下去了。梁轻生病的时候,也都是萧承衍伺候他的,宽衣解带做的很熟练。不过梁轻身子弱,冬日里也洗不了澡,简单洗漱弄完,就抱着他的小话本缩在床铺上。
萧承衍把东西都拿出去,自己去浴房简单冲了个澡。梁轻在屋内等了他一会儿,果然见萧承衍推门又进来了,梁轻笑盈盈道:“世子留下陪我守岁吧。”
没一会儿,梁轻感觉到床一沉,熟悉的冷冽沉香气息落入鼻尖,萧承衍将他揽进怀里,一只手把玩着他挂到腰间的玉佩,将红色的穗带拨弄在梁轻的话本上,扰的梁轻都没法集中精力阅读了。
梁轻索性合上话本,咬牙道:“你若无聊,不如自己去外头吹西北风?”
萧承衍见他恼了,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