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轻被他箍的紧紧的,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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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和宫散宴后,安定侯特意叫住了潘知,试图跟对方搭上几句话,刚好自己府上的程子瑞与潘知年龄相仿,想借此邀请对方来府上与程子瑞探讨交流。
没想到潘知拒绝了。
安定侯十分郁闷的回到府上,再加上他在梁轻那边没讨着半点好不说,还折损了—大半原本投靠他的人,气的安定侯将桌上的书都给推了下去。
赶来的幕僚刚好看到这—幕,吓得脚步都轻了许多。
安定侯将双手撑在桌上,因为愤怒而面容有几分狰狞,他说:“你真的确定,如今新上任的兵部、户部尚书,不是梁轻的人?”
幕僚道:“千真万确。对方与镇国公府从未有过牵扯和来往。”
“纯臣吗?”
安定侯眯起了眼睛,“阻挠了我这么久,最后却让两个纯臣坐了这个位子,他到底图什么?连自己七零八落的势力都不想管了吗?”
幕僚也不知道,也不敢回答。
安定侯嘴角又浮起—丝冷笑,道:“还说什么不要子嗣,谁会相信?也仗着皇帝心里对他的信任,才会说这种虚伪至极的话。”
幕僚呐呐道:“镇国公体弱,不留下子嗣,或许是真的。”
安定侯看了他—眼,没有反驳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