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临安会发生一些事情,传回西南,让西南王别惊讶。”
萧承衍道,“主要是来送你。”
潘知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人跟一年前他来临安见到的不一样了。那时候的萧承衍,板正又严谨,虽然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冷峻,但与他爹相比的时候,仍难掩稚嫩。
但此时此刻的萧承衍,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势和领导力,那种笃定的掌握一切的感觉是藏不住的。
潘知忽然道:“你会想去坐那个位子吗?”
临安城内情况复杂,不同于西南艰苦却简单,潘知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一些问题。
比如这个老朋友的野心。
萧承衍却没有回答,道:“此去西南,可能要一年之后才会再见了。”
“好吧,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潘知又换了个话题,“但你至少跟我说一下你那镇国公的事情,我听临安大街小巷上都在传,你要离开镇国公府,镇国公却想尽办法在挽留你。”
“我看镇国公的确地位高了点,人也坏了点,但他是真的年轻又相貌好,要说他是真的对你一片痴心,那日还当众在宴席上说自己不要子嗣,能做到这份上……”
潘知真心实意道:“是真的挺难得的。”
萧承衍:“……”
他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而是一言难尽,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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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轻回到府上时候,陶管家迎上来,偷偷地小声说:“公爷,萧公子出门了,大概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我知道他出门啊。”梁轻奇怪地说,“为什么还要特意告诉我时间?他要去城外,路还挺远的,来回也要半个时辰的时间。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