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柳儿不知道状况,此时又怕这些护卫,便立即恐吓说道:“我哥哥可是捐了官的,顾亭匀,你快让人放开我,否则我爹一定让你好看!”
顾亭匀并不搭理她,而院子外头早就有围观的乡亲们了,有人狗腿似的跑去找徐员外告状,徐员外正在家藤椅上躺着抽烟袋呢,听说顾亭匀回来了,还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扣押住了,气得立即带了十来个家丁操着大棍子赶去了。
可他才到顾家门口,就发现县令大人不知道咋也急匆匆地来了。
徐员外立即堆起笑容:“县令大人,你……”
王县令一脑门汗,他得了消息说这顾亭匀不仅中了探花,还非常受皇上与当今宰相喜欢,心里怕得不行,想起来当初顾亭匀来告状自己把他打得下不来床的事情,王县令腿都打颤。
他这个县令本身就不是正经当上的,如今只能赶紧地来巴结顾亭匀一番。
一进门王县令就满脸是笑地给顾亭匀跪下了:“下官见过顾大人……”
顾亭匀把兰娘扶起来嘱咐她在屋子里的床上休息一会儿,这才出屋,王县令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讲话。
他得到的消息是顾亭匀已经是宰相大人的乘龙快婿,绝非是寻常的探花郎可言。
徐员外惊住了,走进来瞪着眼说:“王县令,你如何跪他?他一个穷小子,竟还真的当官了?”
顾亭匀一言不发,通身气魄宛如寒冰,而他身侧一位带刀侍卫直接拔刀架在了徐员外的脖子上:“大胆狗贼,敢对顾大人这般不敬!跪下!”
没等徐员外自己跪下,那人一脚踢完了徐员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