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如月冷笑:“有什么不能进?难不成那顾大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只是来找我的风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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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娘今日身上酸软,在屋中躺了许久,她心情烦乱,最终勉强起来用了点饭,而后与秋杏商议起一些事情。
她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很可能走不了,顾亭匀已经放话不会让她走,好好地商谈只怕是没用。
可一想到他一会儿去陪他的夫人,一会儿又来与自己亲近,她就恶心地吃不下饭。
可处境再难,人总是要打算起来的,她在脑海里反复回忆起来自己听到过的药房的人说起来的那个药方子。
据说是他们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一个奇方,服下之后能连着几日如同死了一般,可事后却会苏醒与常人无异,俗称假死药。
那时候药房里的人不信,说话的老者便笑哈哈地说:“这方子是我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我也只传给有缘人,我便把方子说给你们听,谁记得住谁便拿了去吧。”
兰娘识不了几个字,只偶然被顾亭匀教过一些极其简单的字,但当时却也极力去记住那些药材名字。
可当时顾亭匀不在家,她没有笔和字,也不好因为这点子事去央求人家会写字的帮她,说不准人家还笑话她,她便努力在脑海里反复地去记。
曾经来之前她想过去丰县再打听一番的,可现在没机会了,她只能靠着自己参与的印象去拼凑。
那些药材,似乎是茉莉花根,坐拏草,白羊踯躅,当归,菖蒲……
兰娘温柔地看着秋杏:“你可知道我能否出去?”
秋杏正给她盛汤,听到这话有些歉疚:“大人说您身子不好,如今先养伤,等伤好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