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她近在咫尺的脸,她热热的气息,她对他就像是一场考验……他的手掌在痛,背在痛,身体了的一股股升起来,他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
可她不喜欢,她会发脾气,会惹恼他,他有千万种方法惩罚她让她屈服,可……她会哭。
哭起来那么麻烦。
他喉咙干极了,目光落在她脖子侧的纱布上,伸手托着她的轻轻扭了过去,手指轻轻蹭了一下纱布,“疼不疼?”
都郡嗅到一股血腥味,这才看到他的右手缠着纱布,掌心里的血已经把纱布渗透了。
她想起来,他自己用手掌在她的蝴蝶刃上划了一道口子,给刃上涂上了他的血,她记得原文里有写,他的伤口很难很难自愈,一个小伤口要靠他自己愈合需要十几个月,甚至一两年……
他的掌心一直在流血没止住吗?
那他的背……十二点的阴兵反噬,岂不是现在他的背也还在流血?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说的“克制”或许是指克制疼痛,不逼她现在就和他“疗伤止痛”。
“我看一眼。”他轻轻揭开了她的纱布,想看一眼伤口,突然听她“呲”的抽了一口冷气,忙松了手,弄疼了?
都郡却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的又得意又卖乖,凑过来问他,“你有没有发现你在为我改变?”
他愣了一下。
她说就是要听歌,他再也没有烧坏她的音响。
她说她不想要,他就“学会”了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