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舒隐大步流星走到床边掀开卫淇澳的被子,看到他的脸被闷得通红微微一怔,随后道:“我差点被你气死。”
卫淇澳像是被戳到了痛脚,他几欲开口,又说不出话,最后从牙缝里憋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也不能怪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肯定是符合自己心里的期盼。”舒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幽深的黑眸仿佛能洞悉一切,“看样子我没有达到你期望的那样。”
“不是这样!”卫淇澳猛然坐起,牵扯到胸口的伤,痛得嘶了一声,血液渗透了白色纱布。
“你躺下。”舒隐皱了皱眉,避开伤口把他按了下去。
卫淇澳咬咬牙,“你还是把我初拥了吧。”
舒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抽什么风?在三重阵里我以为你是被蛊惑才接受初拥的。”
“我就是累了。”卫淇澳轻描淡写地说。
舒隐恨铁不成钢,“你刚通过考验就说这种话,爸爸真的是白救你了。”
不等卫淇澳反驳,舒隐又说:“初拥之后你就相当于废人,我不认为一个人在享受了力量带来的快感之后会能适应失去力量的感觉。”
卫淇澳盯了舒隐良久,随后点头,“行,我听你的。”
“五天后就是册封典礼了。”舒隐俯下身在卫淇澳耳边轻声说道,“我等着你变强大站在我身边的那天。”
舒隐刚从屋里出来关上门,就有个圣骑士找到他说教皇传唤。舒隐冷笑,教皇还真是心急火燎,难不成还怕他对卫淇澳做点什么。
舒隐直接被领到了教皇自己的房间,看样子是要谈一些隐蔽性的内容。
他一推开门,教皇就单刀直入地问:“有兴趣谈下合作吗?”
舒隐挑了挑眉表示感兴趣。
“阁下是裁决所的高层人员吧。”
舒隐对此不置可否,教会果然如他所料对他的身份下了定义。
“既然阁下是裁决所的,那么教会与血族的较量,阁下可以保持旁观态度。”
“是可以这样,不过……合作应该没这么简单?”
教皇露出得体的微笑,“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选择,而我说的合作是指裁决所能否站位。”
“教皇似乎忘了裁决所从古至今从不插手其他种族战争的原则?”舒隐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