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众人有样学样。
放下酒杯,陆乘风嚷嚷道:“他娘的,妓院歧视我们武夫,搞什么对对联儿,有本事搞一个比武大会,老子能他娘的包月。”
小李反驳道:“头儿,这你就不懂了,风月场所需要诗词创作乐曲,没人想在这种娇滴滴的场所看武夫耍武,卖弄枪棒的事,熄了灯之后,耍给姑娘看就好。”
小李以武喻风流,端的恰当无比。
陆乘风哈哈一笑,笑骂道:“没想到你他娘的还是一个小机灵鬼,棍棒之说,倒也贴切。”
柳成勇不干了,说道:“头儿,刚才在来的路上,你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说粗话,你倒好,娘的、老子说个不停,有辱斯文啊。”
啪!
柳成勇后脑勺上挨了一家伙。
柳成勇急了,说:“头儿,你为何总是打我。”
陆乘风道:“就你永远揪着上司的错误不放,不打你打谁?”
众人乐了。
陆乘风说的没毛病,柳成勇最不会做人。
打他是让他长记性。
打完柳成勇,陆乘风问道:“外面的对子,谁能对的上来吗?”
柳成勇还想问,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陆乘风举起手,柳成勇双手抱着头说:“头儿,我没说话,再也不说话了,你就饶了我吧。”
陆乘风笑了笑说:“有屁就放。”
柳成勇直起腰,说:“我就是想问问上面写的啥。”
陆乘风眼珠子一瞪,质问道:“这都不知道?还敢来逛妓院?赶明个将大乾律例抄一百遍。”
“头儿……这……”
这时。
许默言说话了。
“是一副对联的上联,写的是:雾锁山头山锁雾。”
“嘿!你他娘的还成了精了,又是破案,又是制作火药。”顿了顿,问道:“你可会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