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日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你还给奴家签了名的,只是许郎那时如众星拱月,才瞧不上奴家这种风尘女子。”
“哦?”许默言努力回忆着,没有特别有印象的人。
杨燕儿见许默言没有记起,起身做了个挺胸的动作帮他回忆。
“昂——”许默言几乎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一个男扮女装的姑娘挺着胸要求签字的场景。
当时只想着吃豆腐,并无道明身份之举,毕竟不知者不罪,闻之者足以戒。
即便被人戳穿揩油,也可以厚颜无耻的摊摊手说我不知道。
“原来是你啊!”
许默言像放下了一桩心事,浑身轻松。
想起自己那天的举动,尴尬的一阵脸红。
杨燕儿阅人无数,心思活泛,看出了端倪,追问道:“许郎那天是不是看出奴家的身份?”
“不不不!”许默言矢口否认,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抓紧转移话题。
“你大可不必费此周折,一封书信寄来,在下必然欣然赴约,同僚们每每提起你,眼神放光,精神抖擞,本着好奇心使然,也会见你一面的。”
“奴家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吗?”杨燕儿将身子靠近了些许,外娇里嫩。
许默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只因燥热难耐,嗓子发干。
“那自然是好的。”
咯咯咯……
杨燕儿一阵鸡笑,重新倒满了酒,问道:“既然我这么好,许郎有没有打算替我赎身?”
嗡——
许默言的脑子要炸了。
长的美没错。
一次两次倒还凑合,主要玩儿个新鲜劲。
时间一长,还不得柴米油盐过日子?
万一中了标,还要拼命赚奶粉钱,得不偿失啊。
有那闲钱换一种口味他不香吗?
出来玩,就要遵守规则,公车私用,遭人唾弃。
杨燕儿纤细的食指点在许默言的额头上,轻轻一推,笑道:“玩笑而已,看把你吓的。”
转而来到许默言的身后,将手伸进他的胸膛。
“这是什么?”
杨燕儿摸到了许默言装在怀里的书。
“糟糕!”
刚要按住她,已经晚了,书已经到了她的手里,她看了一眼封面,读到:“佛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