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敖寒愣了一下，还没说话，荒芜就又舔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温热的舌头在他的脸上留下酥麻的触感，舔的他痒痒的。

“荒芜，你……”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荒芜舔着舔着，慢慢就舔到了他的唇上，然后就毫无预兆的吻上了自己。

“唔~”

荒芜知道，敖寒有能力推开自己，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吻着吻着，突然就用力的把敖寒按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脱他的衣物，就好像是欲望被压抑的太久了，终于得到了解放。

“你……不要！”敖寒终于是挣扎了一下，可是看到荒芜这么的疯狂和冲动，他又突然放弃了挣扎。

因为，他同时，还看到了荒芜的眼泪。

从他把荒芜捡回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见他哭过，不管在学校受了委屈，还是在灵域里被其他仙灵嫌弃，他都没有哭过，不过平常他也不笑，就是个十足的面瘫。

所以当他看到荒芜眼泪的那一刻，心还是软了。可是这算什么呢，他明白只要妥协这一次，以后就会有无数次的妥协。

荒芜觉察到了他的不再挣扎，却忽然停手了。他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已经箭在弦上了，又是正在发情的年纪，这样的诱惑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是他最后还是问了一句，“可以吗……”

是啊，都已经这个份上了，敖寒怎么会说不可以，更何况今天是他生日，也不能让他第一次过生日就不开心吧……

“可以……”敖寒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却很温柔。

就算敖寒这么说了，荒芜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做过，我怕……弄疼你。”

“没关系……”

这么温柔的声音，让荒芜再也忍不了，终于是下定决心，插了进去。

“啊~”进入的瞬间，敖寒还是叫出了声来，不过后来他就没发出任何声音了。

从头到尾，敖寒都没有配合自己一下，没有一点想要的兴致。

可是初尝禁果的kuaigan还是让他兴奋的发泄在了敖寒体内，这是自己第一次，第一次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

但是，冲动过后，他从心里清楚，是自己强迫他的，他根本不想要跟自己发生关系。也许，他一直在忍耐吧，可能很疼，可能他根本就感受不到kuaigan，甚至至始至终，他的身体都没起任何反应。

明明不喜欢不乐意，却不忍心拒绝……荒芜心里突然难受了起来。

“我……敖寒，我是不是有病……我感觉我……”荒芜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他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别哭……”而此刻的敖寒不仅没有怪他，还慢慢的坐了起来，竟然温柔的笑了，他知道荒芜心里也很难受，于是安慰道，“也许怪我吧……我养大的孩子里，不少都是你这样的……”

荒芜心里一紧，慌忙道，“跟我一样，想要占有你……”

“这倒没有，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这话也算让荒芜开心了一些，可是就算自己是第一个又怎样，以敖寒这个性格，保不齐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吧？

“可能因为你是人类的原因。”

敖寒还在安慰他，怕他想多了，以为自己真的不正常。不过人类的发情，他还当真是第一次见，毕竟荒芜也是他第一个接触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