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

要递上筷子。

可孙二娘接连后退，俏脸满是蒸熟般的气色并流满热汗。

夏言双眸玩味凝视她，“你刚刚不是说，我很自大，我旧食谱装了新的食材，也无法撬开凤凰厨师的嘴巴吗？”

孙二娘挪开了视线，闪烁其词：

“我承认，你有让我正视的资格了，因为你已经是位龙厨师。”

说完，视线挪回，稍微恢复冷静的她唇角掀起一抹从容笑意，道：“但我还是之前的话，撬开嘴巴，不等于完全满足胃袋！也不等于让凤凰厨师自认败北！”

夏言摊手：“我可没有让你认输的意思啊，我只是想，让你见见我的‘黑暗料理’，品尝看看和凯由的有何不同。”

啪！

一把摘下他手中的筷子，孙二娘视线投向了餐盘上的血色盘龙，稍作迟疑，便下筷在龙躯半段处抽夹一片肉出来。

切开后复蒸的肉片，自带一种弹性。

染过龙鳗血的蛋皮层。

内部的肉馅料同样搅拌了鸡蛋，所以显出一种淡淡的黄嫩之色。

红黄相间，柔滑油润！

孙二娘张口吃下去，只觉得弹牙无比，口齿间弥漫着仿佛永远不会衰减的香味：

“轰隆隆。”

恍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