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

景王这是临时出去了吗?

李鱼等了一会儿,没见景王回来,李鱼等不及了,重新变回人形,去找景王。

昨夜真的太过惨烈,他两条腿踩在地上,绵软无力,走路就像是在飘,一不小心就要摔了。

李鱼扶住周围的家具,一路挪到门前,正要推门,忽闻外边有人轻声道:“殿下,药服多了伤身,您还是三思……”

“是,属下明白,不会多言,更不会让王妃知晓。”

李鱼:?

李鱼已听出应是景王和属下在外边,有事商量,一般不该他听的他都会主动避开,但突然冒出来的“不让王妃知晓”,还是令他尴尬了一下。

他主动不听,与不能让他知道还是不同的,且景王仿佛是在瞒着他喝药,好像还不止一次?

那他是得谨慎一些。

李鱼将门无声地拉开一道缝,就见到震撼的一幕,景王已从黑衣侍卫手中接过一只碗,看也不看地就将碗里黑漆漆的东西喝了下去。

喝完,景王轻咳了几声,抹了抹唇,摆手令侍卫退下。

李鱼结合侍卫之言,知道景王是在服药,但这是什么药,且喝多了还伤身的那种……

才刚经历了大战,脑子里充斥着一堆废料的鱼,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些助兴药物,该不会老攻快被他榨干了,得靠药物来保持龙精虎猛吧?

他和景王感情很好,夫夫生活也很和谐,每次都是自然而然就做了,根本没发现,难道景王平时就很勉强,都是靠药物在顶着?

回想方才景王虚浮的步子,李鱼就觉得确实可疑。

听说男人这档子事,和外形没什么关系,看着光鲜的人,可能就有这方面的苦恼。

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这毛病貌似也是公平的。

若真如此,也难怪景王要瞒着他,毕竟男人在谁面前不行,都不能在媳妇面前不行,而且还是那种彻底的不行。

李鱼已不能再想下去,景王眼看就要进来了,他可以马上躺到床上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种事,能瞒住一时,无法瞒住一辈子,他更担心长此以往,会对景王的身体造成损伤,会不会以后药用得越来越多,离不开了,越来越不行?

不可以!

夫夫生活和面子固然重要,可是老攻的身体也很重要,不行是一种病,有病就得治,一拖再拖反而会加重病情。

他绝不能放任下去,得试着劝景王及时就医。

李鱼站在门里,一动未动,景王推门而入就看见了他,微微一愣。

景王从李鱼站的位置,和他难得严肃的神情,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天池,我……我都瞧见了,你别瞒我了。”李鱼紧张地道。

他得想个尽量缓和的说法,令景王接受去看太医。

“这也许很难启齿,可是我更担心你的身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