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凑过去,只见写的是个“怀”字。
再拿起之前做的那个,写的是个“墨”字。
元墨端着两个陶杯爆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阿九,原来你也有犯傻的时候,都要走了,你还怕用错杯子吗哈哈哈哈!”
姜九怀看了她一阵,像看一个傻子。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拿过来,放在火上烤干。
火焰的热度烘干的泥中的水分,陶杯变得坚固稳定,两个字深入陶中肌理,刻骨铭心。
怀。
墨。
怀与墨。
他把两只杯子放在靠山壁的最深处,还拿干草厚厚地垫了一圈,便是山崩地裂,这座山洞倒塌,这两只陶杯谅也无碍。
元墨在一旁看得偷笑。
她真的觉得姜九怀越来越像小孩子了,捏出个玩具还要好好藏起来。
啊,真的好可爱!
第二天,元墨又烤了几条鱼,补充干粮大军。
然后把东西往身上一背,意气风发,大步流星:“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