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路已经行不通,他们只能上岸,上了岸又中了那群人的圈套,那群人也不现身,只知道隐在暗处,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宝座上的光芒越来越暗,几乎看不见,玉阴推着吃力,当然他最担心的还是师傅。
从一天前起师傅就一言不发,闭着眼,安静的盘腿坐下,呼吸几乎微不可闻。
“师傅?”他担心师傅不声不响的就这么去了,所以时不时要喊他一声。
“恩。”太清轻声答应,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不过玉阴却松了一口气,师傅在就是定海神针,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肯定无法应付这种场面。
“玉阴。”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傅突然叫他,“你过来一下。”
“恩。”玉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他还是听话的绕到前面。
宝座到他胸口,有点像人间的龙椅,气势又比龙椅磅礴,太清闭着眼,盘腿坐在上面。
“师傅。”玉阴半蹲下来,和他齐平。
太清缓缓睁开眼,伸出苍白无一丝血色的手,指尖颤抖,像迟暮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