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要去快去,我给你把风,今天能起来吗?”
他点点头。
我看他一眼,出了营帐,今天对我们的看守比昨天松了许多,门口都没有士兵。来来去去的士兵都是忙着搬运伤病和战场上的器械,以及押俘虏回来。
黑压压的俘虏也有上千人,最前面的从盔甲上来看,还是个将士!如果叫殷刹出来。没准能认识。
那些将士威武不屈地走在前面,啐着口水:“呸!卑鄙小人!”
我看了看,想了想,转身回营帐内,殷刹正一跳一跳回到床上。我惊讶看他:“你还真能起来,你什么做的!”
他只是淡淡看我一眼,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往床上一趟,眼一闭,跟死人一模一样。
我惊奇地到他身边,把上他的手腕,他睫毛颤了颤,我惊奇地眨眼:“恢复地好快啊!”我在伸手拉开他被我们已经剪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想看看他的伤口。
“啪!”我的手竟是被他冰凉的手给紧紧扣住了。他拧眉阴郁地看我:“刑妹姑娘,男女有别!”
我白他一眼:“你是我捡回来的,伤也都是我处理的,你哪儿我没看过?”
他的眼睛猛地圆睁,面对我泰然自若的脸,面部开始抽筋,他握住我的手缓缓松开,侧开脸,像是已经放弃男女有别那四个字了。
我轻轻拉开绷带,他的伤口果然比别人恢复地更快。已经不再怎么流血,我惊奇地咧开嘴:“人体果然个体差异,真想把你切开看看。”
“你说什么?!”他沉声转回脸。
“没什么,没什么。别怕,别怕。”我轻拍他胸口,“我一般不切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