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开心?”孤煌少司单手支脸微笑看我。
我抛了抛核桃。闷闷回应:“恩。”
他伸手握住了我的一只手,包裹在掌心,温暖的手心可以融化你的心,让你对他推心置腹。
“是怀幽和瑾崋不愿侍寝吗?”他握住我的手。大拇指的指腹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那轻柔的动作像是在轻抚你的心脏,消去你所有的怒气。
我瞥眼看他:“什么侍寝?”
孤煌少司深邃的眼睛渐渐半弯,看似眯眼而笑,却是藏起那眼中所有不想让你看到的心思,他似是故作莫名:“那瑾崋和怀幽怎会赤身露体地出来?”
我就知道,宫里的人一定以为我色到要两个男人侍寝了。
我撅嘴甩脸:“还不是想适应男人光身子,结果……”
“结果怎样?”他追问,握紧了我的手。
我低下脸:“还是觉得恶心!”
握住我的手缓缓松开。他变得沉默无声。
我低着脸看桌上的水果:“以前觉得男人光身子恶心是因为去市集会遇到很多打赤膊的男人,不是杀猪的就是打铁的,浑身汗渍。还有难看恶心的胸毛和腋毛,最受不了的就是!”我受不了地抬脸看孤煌少司,他微微蹙眉:“是什么?”
“是汗臭!”我鼓起脸,“又是狐臭又是汗臭,你们男人真臭!”
孤煌少司一愣,俊美无暇的脸出现了片刻的呆滞。随即,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我睨他一眼:“我本来想瑾崋和怀幽长得不错。可能打赤膊没那么恶心,两个人一开始还不肯脱,我就把他们衣服扯了,结果,看着还是觉得浑身竖寒毛,果然你们男人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