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渐渐挺直了背脊,从放松的姿态变成了肃然,现在的海有余和他上次来这里见到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上一次他看到的是一个疼爱女儿的普通中年男性,可今天,他看到的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现在赞成海百合的话了,她父亲一定大有来历。
“我不明白,”他镇定地说,“叔叔说的异样是指什么呢?”
海有余沉默了一下,才说:“她有没有失去过神智的时候?”
“没有。”
“以前有过吗?”
“不知道。”梁霄说,“叔叔特意绕开百合来问我这件事,为什么?”
海有余烦躁地说:“问你你就好好回答,你可别忘了,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把你揪出来的,你那几个同事根本没卵用。”
“我永远不会忘记,您不需要怀疑我对百合的感情。”梁霄问,“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海有余不留情面地说:“她是我女儿,我还能害她?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走走走,上楼去把那丫头哄哄好,那么大了从没受过委屈。”
梁霄:“……”又不是他把人弄哭的。
话虽如此,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疼,他还是上楼去哄人了,海百合趴在枕头上戳着自己的尾巴,看到他进来了就扭过头:“我真生气了,不许你当说客,你是我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