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夏骤转身,面无表情的坐到书案后面。
阿水慢吞吞的跟上去,拢着罗袖跪在夏骤身旁,然后突然捧过他的脸轻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夏骤受惊,身子往后一斜撞到侧边的书案,堆在书案上面的奏折一瞬全部翻倒砸在地上。
阿水眨着一双眼,说话时声音软绵还带着奶气。“我看到稚桃亲阿奎,阿奎就高兴啊。”
稚桃是随在阿水身旁的管事宫女,阿奎是夏骤身旁的贴身侍卫。
夏骤面色异常的盯着阿水看了片刻,然后猛地一下甩袖起身,朝殿外走去。
“陛下,大宋来的书信。”阿奎正巧上前,将手里的书信递给夏骤。
夏骤未接书信,只盯着阿奎瞧。
阿奎被夏骤盯得浑身发毛,赶紧低下了脑袋。
“哼。”夏骤冷哼一声,吓得阿奎赶紧跪下请罪。
“你何罪之有?起吧。”夏骤的语调有些怪异。
阿奎不敢妄自揣度圣意,他依旧跪在地上未起身。
“陛下。”大太监急匆匆赶来,将手里的东西呈给夏骤道:“这是大臣们的联名书信。”
夏骤现年二十好几,但后宫空置,就连女人都未碰过,无子嗣是大事,那些大臣们日日都变着法子的请夏骤立后,甚至还怀疑是夏骤身体不行,所以才久不碰女子,但从每日晨间被换洗下来的被褥亵裤上来看,夏骤又是正常的。
“扔了。”夏骤嫌弃的一摆手,直接就踩着那张联名书信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