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天使？”

安德鲁若有所思，红衣美女见他看个没完，有些不耐烦，起身去外面玩耍，当然，她留了一丝意识盯着办公室。

红衣美女并不是真担心安德鲁做什么，事实上，安德鲁做不了什么，他一个凡人能做什么？连柜子都拉不开。

红衣美女只是单纯的谨慎而已，可惜，她不知道，安德鲁真的能做什么，他的手指划过那些条文，表面上看只是阅读的习惯，但一些字符，悄悄改变成其他字符。

红衣美女完全没发现这件事，一方面是安德鲁技术高超，无论是侵蚀，还是修改，都没有波动，另一方面则是，她半点警惕都没有。

为了避免被红衣美女发现，这件事不能急，必须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改造，因此，过了足足数个小时，安德鲁才终于看完这个协议。

“魔王，你这里能叫外卖吗？我肚子有点饿了。”

安德鲁喊道，红衣美女凭空出现，她说道：“你可以向我请求，我会赐你一个外卖。”

安德鲁笑了笑，拿起手机准备点外卖，红衣美女见安德鲁不上当，有些恼火，去酒吧拿了盘水果给安德鲁。

因为安德鲁没提要求，所以这不算许愿，安德鲁一边吃水果，一边说道：“两个问题，问完我马上签字。”

“什么问题？”红衣美女大喜，急忙问道。

“第一个，这份协议上，为什么没有你签名的地方？”

安德鲁问道：“按照正常情况，协议需要双方同时签字，才能生效。”

“因为这份协议本身，就是我的签名。”

红衣美女抬起手，协议合上，接着，协议上面的字符消失，一个黑色翅膀印记浮现，那是红衣美女的魔王印记。

“这样吗？”

安德鲁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这上面的条款，对我肯定是有百分百的约束力，但对你呢？或者说，你会不会耍赖，能不能耍赖？”

“好问题。”

红衣美女笑了起来，她说道：“这上面的条款，不仅对你有百分百的约束力，对我同样有，这个协议，是规则所化，即使是我，也无法违背。”

“这样就好。”

安德鲁点了点头，痛快的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红衣美女大大松了一口气，总算签了，真不容易啊。

红衣美女现在的感觉，就像一个销售碰上难缠的客人，费尽心机，终于让对方签单一样。

红衣美女不知道的是，跟她签约的只是一个虚拟灵魂，安德鲁自己，并没有签约，更重要的是，条款细节被安德鲁暗中改了不少。

这些修改，无法让安德鲁直接控制红衣美女，但只要满足一些条件，红衣美女就会逐渐落入安德鲁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