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不住你,”展凌宴道,“自从上次关过一次后我就知道关不住你,我越是那样做,你越是要把自己撞个头破血流,还顺带的恨我至骨,我想了很久,小闲儿,这次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你能记得回来就够了。”
云闲张了张口,瞪他半晌才道:“其实你不是展凌宴对吧?你是别人易容的对吧?”
他说着便要伸手过去捏他的脸,在他看来这人就是一个偏执狂外加强迫症患者,这有多难改他心里清楚。
展凌宴将他的手拉下:“咱俩折腾了一年,而我又舍不得把你的手筋脚筋都挑断,所以只能各退一步。”
云闲顿时挑眉:“……各?”
“嗯,你至少一个月要让我见你一次,不然我会很不高兴,”展凌宴凑过去在他脖颈吻了吻,低声道,“而我不高兴,说不定会变回从前的那个人,把你重新关起来。”
“……”
“好好考虑我的话,你以后是别想再碰别人了,难道要禁欲一辈子不成?乖乖的回来做我的皇后,到时候我把后宫全部清干净,只住你我二人。”
云闲不可置信的“嘿”了一声:“我听说那可都是你父皇为你挑的美人啊,你舍得放过她们?”
展凌宴笑了:“这么酸?”
“呸!”
“莫气莫气,”展凌宴捏着他的下巴,“要那些庸脂俗粉做什么,美人嘛,有你就够了。”他说着低头,吻了过去。
“唔唔……”云闲被迫仰头,很快便察觉身体的温度在上升,母蛊在这人身上,他永远也拒绝不了这人的撩拨。
展凌宴接住他软到的身子,打横一抱,向大床走:“套用你曾经说的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