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瞎折腾嘛。”老白又好气又好笑:“得,那你就继续叫老白吧。”
“老白。”
“哎,跟这儿候着呢。”
“呵,这多顺溜。”
“你就是吃饱了闲的。”
“……”
折腾一圈儿,老白还叫那个老白。温浅也笑自己多此一举,纳闷的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明明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等多余的事,怎么这会儿鲜有的好奇心都用老白身上了?
不过,饶是温浅有颗七窍玲珑心想明白了上述问题,还有件事却是他永远也想不到的。
——就在这个下午,就因这无心的一问,他得到了一颗心。尽管那颗心怯弱,胆小,不敢见光,却比任何其它的都执着,真诚,含蓄,绵长。
这个盛夏,异常的热。往年三伏天,山顶至多中午时分热上一小会儿,其余都凉爽得很。可今年不知怎么了,几乎从早热到晚。热得蝉都没了叫的精神,热得花都没了开的力气。一些大叶子的树都耷拉着枝条,无精打采。
“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白家山夏天很凉快的。”坐在透风的藤椅上,温浅笑得很是和蔼,只是说话间一瞬不动的盯着老白,让可怜的“有人”倍感压力。
“今天绝对反常。”老白给自己辩解,有些着急道,“不信你明年夏天再来。”
“明年夏天?”温浅被这十分长远的邀请给逗笑了,“虽然盛情难却,不过看现在这个热度,我恐怕要好好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