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不同,以前我是孤家寡人惯了,但现在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却不肯陪我,那简直是人间惨剧,所以我才会以食物来疗伤。”悠然无声地控诉着屈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陪你回去,一起去见见你父母吧。”屈云道。
“不能见父母,见了我小命就不保了!”悠然急道。
爸如果知道她在大学中不仅逃课补考,还勾引了老师,那她会死得比豆腐渣还惨。
“那你的意思……”屈云不想再猜下去。
“我的意思是,反正路程不远,干脆你就陪我坐火车到我家,然后自己再回来,好不好?”悠然看着男友,眼内冒着星星。
可屈云一句话就将她的星星给熄灭:“不好。”
虽然已经被打击惯了,但悠然还是要假装一下生气,以此清晰地表达自己的立场,所以第二天,她没有让屈云去送她,自己独自一人上了火车。
运气挺好,座位是靠窗的,悠然戴上耳机,将脑袋埋在双臂上,打算先睡一觉。
嘈杂的音乐中,悠然感觉到火车开始慢慢地行驶,轻微的动静,更利于入睡。
但就在这时,一只手抚上了悠然的大腿。
明目张胆的性骚扰?!
悠然不动声色,将靠窗的那只手悄悄伸到裤袋中,掏出校徽,轻轻一按,那尖利的别针就出来了。
对付色狼,那一定要像巴基斯坦肉弹一样决绝。
悠然暗数三声,猛地发动攻击,将尖利的别针朝着那只咸猪手刺去。
可是她的攻击失败了——悠然握着凶器的手被抓住。
悠然怒了,她再怎么也算是个预备党员,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调戏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