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意气用事,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争吵过几次,没什么。”古承远一言带过。
悠然对这话保留态度。
“不过,你还是少去惹他吧。”古承远道。
“哦。”悠然心不在焉地答应着,闹中却忽地升起了一个念头。
如果,古承远真的知道了,那……话说,让屈云吃吃苦头也好。
其实,现在两个人都跟自己有过节喇,看他们相互残杀,也是趣事一件。
不过,想到屈云那晚的吻,那个带有薄荷味的吻,悠然心又软了。
她在心中叹息一声——算了,屈云,饶你一次。
吃完饭后,悠然以自己要复习为借口准备离开。
“这么一点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古承远问。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刚才用的不过是个借口。”悠然选择坦白,因为没有必要和古承远客套。
“送我台阶,我却不下,这样看来我实在是不知趣。”古承远的语音忽然一黯,又出现了那种温柔的低哑:“可是,就这么看着你走,我实在是不甘。”
悠然看了眼马路上的车辆,道:“古承远,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声音轻得彷佛要湮没在尘埃中,古承远刚毅的下颚绷紧了。
“我不吵,我不闹,我不埋怨,我不报复,并不意味我会站在原地,再次接受你愤怒的洗礼。”悠然的眸子里映着车的影子,快速地飞驰而过,彷佛是无尽的记忆碎片:“那一次,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