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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叩叩,二姑娘,您睡了吗?”
明殊房间的灯亮着,敲门的下人,见人影慢慢的在窗纸上凝聚,接着房门就开了。
“二姑娘,得罪了。”
门一开,下人快速的道一声。
半个时辰后。
明殊踩着凳子打哈欠,她面前放着一个白瓷碗,碗里是黑乎乎的液体
“大晚上的,我还以为你们来给我送吃的,害我白高兴。”明殊看向地上躺着人,“谁让你们来的?”
地上的人不回答。
“不说啊?”明殊又打个哈欠,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软,“那我只能好好招待你一下。”
男人看着明殊端起桌子上的白瓷碗,朝着他靠近。
她要把这碗药喂给他!
男人脑中立即升起这个念头。
明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白瓷碗对着他逼近。
男人瞳孔紧缩,努力想闭上嘴,可明殊钳制的力道非常大,他根本不可能合上嘴。
说好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眼看那碗药就要喂到自己嘴里。
“我……我说!!”男人声音里带了惧意。
明殊放下碗,“说。”
他就拿了那么一点钱,没必要搭上自己,男人想通,哆哆嗦嗦的道:“是……是柳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