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被子，努力将自己遮住。

“刚才我哪里没看过？”明殊好笑。

“……”

莲岁突然凶巴巴的瞪她一眼，然后将自己缩得更厉害。

明殊叹口气，将他抱紧，声音清幽，“不喜欢你，我就不会和你做这种事。”

莲岁埋首到明殊怀里，有点晕乎乎的想，她喜欢自己。

“喜欢我，才和我……那样吗？”

莲岁的声音又软又委屈。

“嗯。”

莲岁不知道在想什么，没了声响。

“别闷坏了。”明殊将他脑袋抬起来。

莲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靠着明殊肩膀，突然问：“你会和别人这样吗？”

明殊嘴角一抽，“你想我和别人这样？”

“不……”莲岁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你只能和我这样，不许和别人！”

“整天都想些什么东西。”明殊摸他脑袋。

“我会努力的。”少年红扑扑的脸上，满是认真之色。

“努力什么？”明殊茫然。

“习惯……”少年磕绊着道：“习惯那样。”

明殊：“……”

明殊哄好莲岁，抱着他洗漱后给他穿上衣服，莲岁白皙的皮肤，满是红痕，有点触目惊心。

这倒不怪她，是莲岁身体就这样，她随便掐一下，就会红起来。

莲岁乖巧的扣好衣服。

明殊靠在一边看着他。

被明殊看着，莲岁微微有些局促，“怎么了，我哪里穿错了吗？”

明殊招手，莲岁乖巧的走过去，湿漉漉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以前的依赖，不知何时变成了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