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即使两个人的体力都不错，依旧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然，过程中两人都没忘记警戒。

凌晓拿出怀中的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她才擦了两下，就感觉手被触动了。扭头一看，发现身旁的少年正用手肘戳她的手臂。

“怎么？”

“也借我用下。”

凌晓挑眉：“你一个男的，用袖子就行了。”

“都是灰啊姑娘。”

凌晓看了眼自己同样满是灰尘的身体，轻啧了声，将手帕甩给他，问道：“既然出来并不难，你们为什么一直没出来？”

“爷爷双|腿都断了。”程睿一边擦汗，一边回答说。

“那他是怎么把你养大的？”凌晓又问。不过如果是断腿的话，的确能够理解，他们是两人合作才能爬上来，如若只有一人，真的困难太大了。

“捕猎。”

“是么……”

也挺不容易的。

“所以这个世界还真可怕。”

“嗯？”

程睿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明明很清楚地知道是虚假的信息，回想起的时候还是会有感动之情。自己的头脑被影响到这个地步，你不觉得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