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点头:“好的。”
在拿了一些茶点后,她久违地坐在了这位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的对面。
不得不说,师兄徐青虽然看起来很二,但其实粗中有细。比如此刻,在知道他们需要私人空间进行交流时,他很明智地选择了不来打扰。
安陆目光怀念地注视着小桌上的点心:“这些是你亲手做的?”
“嗯。”凌晓回答说,“和妈妈做的差得很远。”说到这里,她伸出手指了指其中一盘,“但我对这个还有些自信。”
“玛丽安拉啊……”安陆拿起一只,笑着说,“我记得这是雨泽教你做的第一种点心吧?”
“是啊,也是我做得最熟练、味道与妈妈亲手做的最像的。”
“……果然很像。”
安陆垂眸注视着手中的点心,半晌,轻笑了声:“说起来,我和你妈妈也是因为这个结缘的。我第一次见到雨泽时,她才十四岁。掐指一算,我其实比你父亲还要先认识她。”
“那时她在一家点心店做服务生,穿着白裙子,腰间系着黑色围裙,系带是红色的——漂亮极了。当时很多顾客都是冲着她去的。”
凌晓略促狭地一笑:“您也是吗?”
心里却想,果然她们是母女啊。
“失忆”能遗传,同样做过服务生也能遗传,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更多的共通之处。
而因为她们母女长得很像的缘故,所以妈妈当服务生时的样子,她完全可以清晰地想象到。
“咳!”安陆尴尬地咳了声,“我当时年纪还小……嗯,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