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闹够？”季白绕开地上的那些障碍物，站在少女面前，口吻依旧平淡，让人分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少女将手上还拿着的瓷器，扔到季白身上，季白不躲不闪，瓷器砸在他身上，滑落到地上，哗啦一声破裂开，铺在他们中间。

空间好似静止了，除了少女显得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整个空间都没有任何的声响。

须臾，季白弯腰将少女打横抱起来，少女手脚一阵乱踢，季白却抱得稳稳的。

“你放开我。”少女声音有些沙哑，如受惊小鹿一般惊惶，“季白，你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季白的眸子里有危险的神色，他将少女往床上一扔，整个人都覆压了上去。

大手捏着少女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南栀，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透着不容置疑。

南栀心底早就怕得不得了，可是脸上却倔强的没有表现出来一分。

“季白，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季白看了南栀片刻，突然翻身下床，整理了下衣衫，“我说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我。”

“做梦。”南栀从床上爬起来，缩到了角落，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你只要踏出这府中半步，你就会被人折磨而死。南栀，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季白眼底逐渐染上了一层狠戾，“南栀，只有我能护你一生。”

“我宁愿死。”南栀的声音中透着决绝和坚定。

季白突然咧嘴笑了下，不过瞬间又敛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等季白离开，南栀紧绷的身子才彻底放松，瘫软在柔软的棉被上，眼泪无声的往下掉。

为什么……

………

芜欢和莲墨分开后，在抚江城中晃了一圈，有些人认识她，有些人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