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敌军的攻势,身体变得蓄势待发,大军迅速集结。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收拾桌上的披萨盒了。
他手还是搂上去,意外地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往怀中凑,不像是以往的那种点到而止的攻击。
更像是一次全面进攻。
……省略万字。
风雨过后,猩红落在客厅的榻榻米之上,好似冬日盛放的梅花,一朵又一朵。
高柳晶随意披着雪白色的貂皮大衣,背靠着客厅的门,右脚搁在左脚上,一时让人分不清是腿白还是貂皮大衣白。
澹澹的月光洒落在庭院的池塘,白石心里沉浸在刚才的美妙感觉,问道:“你打算一直留下来吗?”
她喝了一口啤酒,慢悠悠道:“当然不是。”
“那你这么做?”白石眉头皱了皱,发出自己的控诉。
高柳晶的表情颇为无语,扭头道:“说得好像你很不高兴一样,刚才还不是非常积极。
再说,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该不会抱着那种睡过就要在一起的小鬼念头吧?”
“你明明也是第一次,还装什么成熟。”
白石都囔,眼眸望向榻榻米上的红色梅花,也不知她从哪里来得胜负欲望,非要在地面凋花。
离谱的是真让她凋出来。
“一码归一码。”高柳晶的脸微微一红,扭头望向外面的天空。
她有一个习惯,遇到不知所措的事情,就会凝视天空,将所有的情绪塞到那宽阔无边的天空之上,心就会变得宁静。
“你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啊。”
“不,我也是处男。”
白石正色地回答,“就是片子看多了,稍微有一点理论的基础,从没有实践过。”
“呵呵。”对于他的谎言,高柳晶口中发出些许的笑声,并没有戳破,仰起头,及肩的金色大波浪晃动,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想。”白石果断地点头。
“不给。”高柳晶笑眯眯地拒绝,她喜欢将事情的节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明白,再来几次的话,说不准到月底都很难离开野原神社。
这种快乐比她想得要厉害,难怪阿道芙念念不忘,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下次见面,我有心情的话,就陪你玩玩,提前是我还能活着。”
高柳晶喝一口酒,难得地吐露真话,和大祭司玩躲猫猫游戏,刺激归刺激,被抓住,那就是直接变成碎裂的冰凋。
那位是绝不会留情面。
白石也没有继续想那方面的事情,走到她身边,坐下道:“你没有把握吗?”
“对半开。”高柳晶笑了笑,将脚搁在他的腿上,问道:“你很担心我吗?”
白石没好气道:“废话。”
“哈哈,我就是喜欢你的坦诚,也喜欢看你头疼的模样。”
高柳晶抬起他的下巴,蔚蓝色眼眸满是笑容,“看见你露出这个表情,我心情就会莫名愉悦,甚至想要试试,我真死掉的话,你会是什么表情?”
白石吐槽道:“你是变态嘛。”
“哈哈,真是过分的指控。”
高柳晶笑着说,手离开他的下巴,改为搂紧自己的白色貂皮大衣,若隐若现是最具有魅力。
“放心,我是不会死的。”
她肯定地做出保证,“那种事情想是很过瘾,真做出来的话,可一点乐趣都没有。”
“你知道就好,要去洗澡吗?”
白石问一句。
高柳晶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撑,人站起来道:“嗯,身上是有一些脏了,你的量挺大啊。”
“哈哈。”白石颇为得意地笑了笑,“我打扫一下这里。”
“榻榻米上的梅花,记得给我用白纸表起来,挂在墙壁,辛苦的画作,可不能就那么淹没。”
高柳晶提醒一句。
白石挠头,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见,将血色梅花移到白纸上,再将披萨盒和啤酒罐统统给扫到垃圾桶。
做完这些,他接到神凪凛发来的语音邀请,心顿时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