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酒扒拉两下就把她扒拉进怀里,后背因为用力,有些疼。
“少爷……”
“没事。”郁酒摆摆手,压低声音道。
络腮胡男人等了一会儿,才问:“少爷,之前的事……”
那诡异的爆炸,怎么回事,盛小姐让少爷扔的什么?
郁酒眼神陡然冷冽起来,声音里透着一股警告,“这件事不许和人提,给我烂在肚子里。”
络腮胡脸色诡异的变了下,“是,少爷。”
“那……少爷,这事您怎么处理。”
“我想想。”郁酒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有些复杂。
“少爷,您答应罗森先生的事已经做到,是他在赶尽杀绝,您不必再对他手下留情。”络腮胡男人提醒道。
郁酒目光垂着,看着趴在怀里的人,眉头更是拧成一团。
良久,他缓缓开口,“动手吧。”
不为他,为了他家小青梅也得把那个人除掉。
“是。”
……
时笙是傍晚醒的,身边的温度,让她有一点恍然。
她只会在凤辞身边才会睡得这么沉。
郁酒知道她醒了,但是他没说话。
时笙维持着那个动作,也没动。
“小夏妹妹,给我一个机会行吗?”郁酒动了动唇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中流转。
没有人回应他。
郁酒有些失望,还是不行啊。
得在努力一点。
“这个答案,我十八岁那天会告诉你的。”时笙撑着身子坐起来。
再有两年,她应该能确定他是不是凤辞了。
虽然她心底几乎已经认定他是了,可是人都是这样的生物,需要彻底确认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