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主盯着那句话一分钟没做出反应。

这怎么选？

选不换，那就是没得说了，任由零发展下去。

选换，很好，更没得说。

“时家主，这个选择题不存在，没有选择的必要吧。”阎家主一把年纪了，见过的小鬼比人还多，什么刁钻问题没遇见过，偏偏每次对上这个小丫头，他就有点说不出话。

她总能往最坏的想，把最坏的结果挑出来让你选。

“阎家主，你选换还是不换？”

时笙等了片刻，阎家主都没反应，她嗤笑一声，“如果这个条件成立，到时候阎家主是不是要联合所有人，劝我去死，死我一个人就可以拯救全星系的人，我的名字会被万古流芳，世人传唱，这是一件很划算的事。”

阎家主：“……”

时笙把脸往前面伸了伸，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会为了别人牺牲自我的好人吗？”

这群智障！

阎家主：“……”

阎家主闭了闭眼，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沧桑的悲痛，“我知道你怨我们当初没有对夏家伸手，可是时家主，当时我们各自都有困难，我们也不是见死不救，等我们反应过来，派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夏家。那好，我们就聊聊夏家。”时笙往后撤了撤，神情越发的淡漠。

“时家主，我们现在要聊的不是夏家，而是零。”阎家主眉头一皱。

“阎家主，话是你挑起来的，你心虚啦？”

阎家主顿时怒斥，“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行得端坐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