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看着远处矗立的禁卫军,几个人都僵在原地。
“死活不论。”最前端的禁卫军举剑下命令。
城楼下厮杀阵阵,时笙半搂沉北,等着药起效。
天边的暮色渐近,厮杀声早已平息,可沉北一点反应都没有。
“陛下……”
时笙冷漠的抬头,天边一抹晚霞映在她瞳孔中,如血一般妖冶。
苓夷咽了咽口水,心惊胆战的汇报,“没有活口,那个斗笠男跑掉了。”
时笙一言不发的偏头看着天边,晚霞渐渐被云层遮挡,她眼底的光一寸寸灭下去,陷入死寂的黑暗中,浓郁到让人窒息的阴森从眸底深处席卷而上。
城墙上的御医团皆是大气都不敢喘,连吞咽口水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惊到她们的女皇陛下,迁怒与她们。
夜风习习,时笙用披风裹住沉北,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脚,抱着他往城下走。
城墙下大臣们见时笙下来,本想骂她玉玺的事,可瞧她那样子,一个个都跟被人扼住喉咙一般,怎么都开不口。
夜色下,女子浑身如同笼罩上一层更加浓郁的黑暗,阴森邪气,离她近了,都能感觉森冷的寒气。
大臣们眼睁睁的看着她上车,车子在禁卫军的护送下往皇宫的方向去。
“怎么回事?凤君不会……”
“刚才上面发生了什么?”大臣们逮住手脚发软的御医,“玉玺怎么会炸了,凤君怎么了??”
陛下那样子,看着可不太好……
他们很害怕!!
御医们被一群大臣揪着,也很无奈,“你们先松开,我都不能喘气了,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