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兴趣……”齐宁看中此女办事能力,游说她进自己的组织。
“没兴趣!”她一口拒绝,很不客气地说:“我是看逐阳的面子才帮你们。你们这此吃皇粮,我不认识。以后在路上遇到,别跟我打招呼。”说完,她盯着齐宁的脸看了老半天,指着他说:“面熟,以前见过你!”
她一提,齐宁也觉得她有点眼熟。过了一会,他终于记起,她是他和柳下溪第一次去逐阳家见到的那个女人,逐阳的旧情人!臭小子,骗他说这妇女只是熟人。看她富态又上了年纪,不合逐阳那挑衅的审美观,没往偏处想。妈的,臭小子以前的风流帐不知有多少……生气,看到逐阳翘着二郎腿乐悠悠,走过去狠狠朝他的脚背踩下去。
“干什么?”气得柳逐阳跳起来,挥出的拳头落在他绷带前停住——豪爽地一挥手,“这次放过你,先记帐!”
“你们?”她狐疑地看着他俩。
小成缩缩脖子,摊着双手说:“您猜对了。”
“哈?”她惊讶地张大嘴,下巴抖了几下合不上,半晌才道:“柏林允许同性结婚,既然来了,去办个手续吧。”
“不要!”柳逐阳喜欢自己的国籍,才不想弄个外国本本。
齐宁更不在意,多年前,逐阳就把卖身契给签了。
小成笑道:“那,什么的形式,他们不在意。”
“也是。”反正与她无关。他与她只是彼此的过客,聚散之间,宛如春风掠江水,波起波落终归无形。风再起,水再动,风不是最初的那缕风,水不是原先的那洼水。
“姓齐的,这次你要好好谢谢我大嫂。”
“那是,导电的衣服,亏她想得出。这点子牛!你敢穿着漏电的衣服在雨里走动,更牛!”
“嘿嘿,”柳逐阳得意地说:“试过,衣服的里子绝对绝缘,还加穿了绝缘服,戴了绝缘手套。丢掉导电的伞,按了衣袖里的电开关,其实我也很紧张,幸亏雨大,姓芾的家伙看不清楚。”
“你都不晓得我有多紧张,恨死了把你卷进来的他们。”
“坏胚子,故意借我的口使唤他们傻乎乎跑去设埋伏,空忙一场。”
“我那也是为他们好,绝对不是公报私仇。他们在现场更糟,三两下就会成为芾先生手里的人质活靶。人越多,我们的伤亡越大。你是不知道当年在北京芾先生怎样干掉躲在暗处的狙击手,那家伙强得没话说,杀了他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