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死者的丈夫带到局里问口供去了。死者的卧室是套房的主卧室。他们夫妇分房住的。”
“你们来现场的时候书房的门是不是打开的?”
“不,是关着的。”朱玲很肯定的回答:“只有死者的卧室门是关着的。”
“这样啊。”
“就算开着书房的门也没特别的啊。”邹清荷觉得书房的摆设虽然奇怪却看不出任何致人命的疑点。
柳下溪经手的案子中这一件现场保持得最完整,一点也没被破坏。可能得力于保全人员努力维护了现场吧。
死者的卧室有两面窗户都紧闭着,室内开着空调。邹清荷想:现在还不太热,开空调很浪费。席梦思的床很大,由屋顶吊下白色的伞状蚊帐,一床薄薄的丝绒被凌乱地摊着。女性外装随便地搁在单人沙发上。几串项链随意地搁在梳妆台上,有钻石吊坠的有珍珠的,显示着女死者经济宽裕。
一扇窗外凸出去,窗台上搁着一些女性保养品……太太口服液、保颜胶丸、各种维生素……还有一盒开过了的保险套。
主卧室自带卫浴间。
朱玲推开卫浴间的房门一边道:“我们从垃圾桶里找到了用过的保险套。如果不是死者丈夫使用的话就表示死者另外有情人。”
“……”柳下溪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水杯,里面只有三分之一的水。水杯旁边有AD钙片瓶子,瓶盖开着里面没有药丸。
这房间里没有半点男性用品。
邹清荷进了卫浴间,半人高的镜子下面有一个搁物台,上面放满了女性化妆品,香水等物。
邹清荷特意看了一下垃圾桶,里面是空的。
“保险套作为证物被小陆带走了。”朱玲对他解释道。
“指纹收集得怎么样?”柳下溪问。